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肚子疼

        咕咕咕了好久,一篇短打。(旧文重发,有更改,新增了彩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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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是夜,窗外的深深天幕上洋洋洒洒铺满极光,安折窝在陆沨怀里,静静地沉睡在一片柔软的静谧中。爱人结实的怀抱给了安折充分的安全感,他总能在这样的柔情里安睡到天亮,即使是做梦也是香甜得令人不舍得醒来。但是,今天似乎有一点特殊。




  安折的睡姿随着窗外极光的流淌一点点蜷缩起来,眉头不知不觉地紧缩在一起,或许是做了噩梦,光洁的额头细细密密地冒着冷汗。放松的指节开始紧张起来,不自知地绞紧了被角。安折只觉得浑身都难受,仿佛跌进了盗梦空间里,未知的噩梦一环套一环,把他紧紧套在恐惧和不安里。




  萤火虫的翅膀抵不过风的坚劲,被对方强大的力量毫无悬念地按在了颤抖的绿叶上,安折整个人一抖,从梦境里摔下来。




  疼,好疼。




  安折捂着肚子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和在了一起,仿佛有一把刀子在毫不留情地剜着他的血肉。安折不想惊动陆沨,只能尽力压抑住逐渐粗重的呼吸,把自己缩成一小小一团,盼望着疼痛能在随之到来的下一秒消失。




  可惜,他的愿望并没有被上帝听见,疼痛越发强烈,几乎让他不受控制地发起了抖。安折从全力对抗绞痛的精力中抽了一丝,懊悔了一下当天下午自己吃掉了一包放了三天的薯片的行为,并暗暗发誓再也不吃久置的开封零食。与此同时,陆沨被怀里的动静给惊醒,他从安折身上传来的颤动中迅速意识到了不对,赶紧把人放好,手往床头一捞,打开了暖色的小夜灯。




  朦朦胧胧的暖黄色映射出安折一身的薄汗,陆沨抽了纸给安折抹尽汗水,焦急道:“哪里不舒服吗,安折?”




  安折从筋疲力尽中回过神,灯光微弱,将陆沨的神色照得不甚清晰,安折还想挣扎一下,他咬咬牙,艰难地憋出一句没事,随后就被陆沨轻易地识破了他拙劣的演技。




  陆沨有些不悦,他蹙着眉打开了大灯,瞬间明亮起来的房间揭开了安折的全貌——脸色苍白,嘴唇被咬得近乎滴下血来,可怜兮兮地蜷缩着,越是隐忍,越是止不住地抖。




  安折自知理亏,在瞥见陆沨的脸色之后小声地道了歉。陆沨问清楚了事情原委,从医药箱里找了急性肠胃炎的药给安折服下,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。陆沨的手给安折轻轻揉着腹部,暖融融的温度自手心传来。安折被抱在怀里,过了好一会,疼痛才似潮落般缓缓褪去。




  安折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陆沨的衣角,看着他说:“对不起……我以后不会瞒着你了。”




  陆沨有些无奈,确认安折已经好多之后,才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。他把安折抱在怀里,揉着安折软软的发丝,半晌才闷闷道:“我会担心你。”




  安折示好地亲亲陆沨的下巴,然后收获了一个摸摸头,他听见对方渐渐舒缓下来的气息,又向陆沨靠了靠,依偎在他怀里。

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间总是不用说太多,那些爱,那些担心,全部满当当地写在了眼睛里,不必宣之于口。只要一眼看过去,就能感受到那些暖融融的温情——胜过一切情话。
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安折眼皮子开始打架,捱过了不适,困倦便会悄无声息地围绕上来,陆沨吻了吻安折的额头,在小夜灯暖黄灯光的映照中。



  灯不一会就灭了,一夜好眠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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